了,回来紧张兮兮地把手探到他腰上。
果然全是冷汗。
知觉回来了,酸和疼也回来了,沈重又死要面子,特别能忍,从来不会主动开口说自己难受。
他前一阵子心急,手术做完三个星期就回国了,每天晚上要折腾去剧场,刚恢复了一点又做了
不少运动,完全是在拔苗助长。
也只有苏青勉强能看得住他,勒令他不能乱动,及时休息,还换回了原来高背的电动轮椅,才
让疼痛发作的频率降低了一点。
苏青帮沈重趴到沙发上,一边替他揉揉紧绷的腰背,一边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了Baron刚才提
的要求。
沈重一时没有说话,苏青自己边思考边说:“离得比较近的城市没有问题,坐车可以当天往
返,演出结束回来大概也就半夜。但是要坐飞机去的城市……我就得提前一天到,晚一天回来
了,等于要走三天两夜。就算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