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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毛爷爷。

    齐肩短发女笑了笑，“辛苦费么，反正也不是我出钱。”

    一个女生面露难色，有些犹豫地问：“你不会是要拿那照片去干什么不好的事吧？我们只是负责拍照，要是出了什么事……”

    “放心。”齐肩短发女扫了一眼拍照的几个女生，笑眯眯地说：“那张照片不可能会泄露出去的，我也替人办事。”

    “喂？照片收到了吧？”萧茵理了理被晚风吹乱的短发。

    “嗯。”

    萧茵嘴里嚼着口香糖，口齿不清地问：“没拍错吧？”

    “没有。”电话那头的男人嗓音很低沉，他看着照片上戴着口罩的男人。

    郁肆的绿眼睛太有辨识度了，扔人堆里都能一眼认出来。

    “本来早能拍到的，刚才一群记者挡我们前面，烦都烦死了，折腾了老半天。”

    “记者？”

    “是啊，一堆人，你说你身边这么多人，非得让我一个身娇体弱的小女子来帮你干这事儿。”萧茵转了转胳膊，“我手都快脱臼了，那单反重的。”

    郁野笑了笑，道：“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再说了，你算身娇体弱吗？”

    “劝你不要人身攻击。”萧茵嘟起嘴，吹了个泡泡。

    郁野低头看着照片，视线转到了沈非的脸上。

    这个人应该就是萧宇说的那个系草。

    照片里的沈非手抵着郁肆的胳膊，瞪大眼睛看向镜头，表情茫然又惊恐。

    应该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偷拍的。

    郁野把手机拿近了些，仔细地看了看沈非的长相。

    这个眉眼……

    “喂？怎么没声儿了？”萧茵的声音打断了郁野脑海里浮起的记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