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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身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那当然,我跟他是天作之合,谁都没有我俩般配,你别想了。” 陶海哭笑不得解释道:“我没想从你手里抢韩逐冰,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卢逡年嗯了一声,转过头眯着眼看他,“那你喜欢谁?” 陶海差点没忍住就要说出“是你”,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视线从卢逡年脸上移开,“关你什么事?” 卢逡年见他不说兴致怏怏,醉酒的感觉又回来了,迷迷糊糊要睡觉。陶海帮他把衬衣脱下来,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的红光, 小时候的疤痕还在身上若隐若现。 陶海第二次伸手完全是职业习惯想检查一下,没有夹杂任何私人感情,卢逡年一把抓住他的手时,陶海快要被他搞崩溃了,“你到底睡没睡着?” 卢逡年半梦半醒拉着陶海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你能不能抱抱我?”陶海抽出手,给他盖上被子,“别发疯了,早知道你喝多了那么多事我还不如把你扔在街上。” 卢逡年头埋在被子里,声音带了点哭腔,“你不会把我扔在街上,你只会把我捡回去。”陶海刚想回嘴,看见床头的日历才想起来昨天是卢逡年mama的忌日。 “我可能真的是滥情吧,一下子心软了,隔着被子躺在他身边拍他的后背安抚他。”陶海趴在殷正清办公桌上闭着眼回忆道,“他当时声音很沙哑,说小时候挨了他爸爸的打,晚上mama就会这样安慰他。他说其实他mama也很疼,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动一下都费劲,但还是拍着他睡觉。” 这段话说完陶海沉默了很久,殷正清等了五六分钟才问他:“所以那晚你们zuo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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