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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南风知我意9 (第1/3页)
疫情刚开始的时候,余岁才刚刚放寒假,他和姑妈余瑛一起生活,已经在北京住了十四年了。 他们住在偏远的郊区,一室一厅,唯一的好处是在一楼还有个小院子。余瑛是妇产科的医生,后来失了业就在一楼开了小诊所,主要平时看看感冒发烧,头疼脑热,偶尔帮未成年少女打打胎之类的。 当然这都是疫情之前的事,谁都没有想到,新冠肺炎没有压倒亿万中华人民,没有压倒武汉,却偏偏成为了压死余瑛的最后一根稻草。 余岁跟他姑妈关系并不好,那个客厅是余瑛的诊所,唯一的房间属于余岁。 最开始隔离在家的时候,街道一天来查一次体温,一开始街道的工作人员是一个个量体温查,后来变成了居民自查他们填写。 没办法出门买菜,每周有工作人员送上门,50块钱一袋菜,不能挑也不能买一半,余瑛并不富裕,基本上将近两周才买一次,家里的米很快见了底。房东半夜打电话来要房租,家里的人得了新冠,急需用钱看病。余瑛没办法,补上了拖了半年的房租。 正当余瑛为了钱而愁眉不展的时候,有个女孩半夜敲响了她家的门。 3000块,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余瑛量了她的体温,很正常,于是大着胆子做了。 那女孩在她家那张蓝色的护理床上躺了一天,带着血迹离开了余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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