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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是我……自己的事。」

    「什麼事？」

    程子協追問不休的，讓洛椏有些後悔自己選擇這麼說了。

    「……」

    洛椏搖了搖頭，隨後低下了頭。

    「什麼事？乖，說出來，還是說我惹你不開心了？」

    像是哄著小孩似的嗓音飄進了洛椏的耳裏，洛椏抿了抿嘴唇。

    想了很久，他似是喃喃一般低語道。

    「……我感到有些害怕。好怕……什麼時候會和你分手了。」

    想著或許程子協要生氣了，可是下一刻洛椏卻被程子協緊緊地抱在了懷裏。

    明明不對的是自己，可是道歉的那方卻是程子協。

    「你沒有錯，是我的錯。明明這麼多年……你都對我這麼好，可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去相信你，甚至還這麼貪心。」

    「……你對我……可以多奢求一些。就算是無理取鬧，蠻不講理，我都是樂意之至的，而且，也是我欠你的。而且說起來……我也很喜歡寵人。」

    程子協的話聽得洛椏眼眶有些熱熱的。

    「我喜歡你。」

    洛椏像是抽泣似的低語著說道。

    「嗯，我也喜歡你。」

    像是安慰，又像是疼惜，更像是寵愛般，程子協自洛椏的額頭，順著鼻子，滑落到了唇瓣上。

    一開始單純的親吻慢慢地有了情欲的氣息。聽到了洛椏的悶哼聲，程子協不由得地輕笑出聲。

    「想做了？」

    明擺著的事兒還故意提出來問，洛椏被程子協弄得羞紅了臉，但是洛椏雖然無法承認，卻更無法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