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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5/5页)
的地板感到无力,虽然不意外,但现在也没什么心思收拾,仅仅是把外头的空酒瓶给收了进来,再把阿树的昂贵相机小心翼翼地摆上桌面。 身体的痠痛告诉她,今晚已经够疲倦了,是时候该好好冲个够热的热水澡,趁着雾气还没从身上散开之前赶紧吹乾头发,舒舒服服地换上睡衣,好好睡个觉,明天是假日,最好是能睡到下午过后,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但随着离开酒吧后的时间越来越冗长,巧克力的外壳早就已经融化成了丑陋的样子,中空那份不安的寂寞感佔据了整个脑袋。 又心边脱下套装掛好、一边大口吞下阿树喝剩的啤酒。 然后,把巧克力捏碎。 她喝着、边脱着,酒罐空了、身上也没有任何负担了。 匆匆爬上床,一俯身便吻上阿树的右肩,往上吻,直至紧贴着嘴唇,同时一边探手拉开廉价皮带。 她孱弱的臂膀已经被惹得颤抖,寂寞感将理性近乎侵蚀殆尽。 好冷、好喘、好难受。 不消多久,在又心的胴体底下,那醉汉开始有了点反应。 他粗鲁的翻过身,一手把又心搂上胸膛。 鼻腔里灌进好浓重、好真实的油漆味,又心在喘息之外,只把多馀的力气都用来呼吸,虽然混上了体味和汗臭,但很可悲的是竟然能够从中找到那份安全感。 大口大口地,就像是平底锅上沸腾的热油,突然被液态氮急速冷却,疲弱的身子终于不再颤抖,如梦一般放心地享受着。 黑影交织在窗帘上,像幅墨画舞动,而窗外,雨似乎开始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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