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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处，隔三差五便要宋墨为他输送一次灵力。

    宋墨苦不堪言，每次行功时，那股奇异的冷香必定会出现，然后他便会和暮离一起陷入那个冰天雪地的幻境。和自己的敌人这样亲密无间的度过数十年，宋墨实在是适应不过来。

    通过数次输送灵力，宋墨已经隐隐猜到，暮离似乎是在炼化什么东西，很有可能便是上次从周家得到的。只是周家那边一直风平浪静，似乎并没有宝物失窃的传闻。

    也不知道暮离什么时候才能将那宝物炼化完毕，在这之前，自己只能充当免费的苦力了。

    唯一庆幸的是，也许是看在用得到自己的份上，暮离最近对他的态度，倒是缓和了许多，不再如同之前一样，颐指气使，稍不顺眼便利用天狸蛊施加折磨。

    被布置得焕然一新的卧室里，暮离斜倚在床榻上，床头的两支红烛发出微弱的火光，将暮离的脸色照得明灭不定。

    “主人，今晚要行功吗？”宋墨站在床前，恭敬的问道。

    “不必。”暮离摇摇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道：“今后不要叫我主人了，给殷家其他人听见不好。以后，你就唤我……阿离吧，被别人听见了，也不会起疑。”

    “……是。”

    见暮离没有其他的吩咐，就这样静静的斜靠在床上，宋墨也不知说什么好。房间内一时只能听见红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尴尬而诡异。

    宋墨从来没有和暮离在这样无所事事的情况下，单独相处过，只觉得浑身难受。

    暮离淡淡的道：“旁边有小榻，今晚你便在那里歇息吧。”

    “……是。”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