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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呼吸都放轻了,或者说,他屏住呼吸。 “宗政航,你打扰别人休息一点也不愧疚,对不对?” 她握着yinjing,一点点用力,但手里的roubang却越来越硬。 宗政航不说话,他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巫雨清。她未施粉黛的脸,水润的眼睛和嘴巴,还有滴水的头发,和17岁那年他们第一次赤裸相见时一模一样。 他们的初夜,他在浴缸里帮她清理,她的手抠着浴缸边缘,腿不情不愿地被他掰开,露出软嫩的蚌rou。 此刻她手抓着他的性器,她的腿自愿敞开,夹住他的胯,蚌rou也紧贴着他的裤子。 巫雨清对于宗政航被质问毫不羞愧并且激动得要射出来的表现一点也不惊讶。 她的惊讶早在上辈子用完了。 变态不是简单的S或者M就能形容和概括的。 她的辱骂、踢打和耳光能让他勃起。而他的啃咬、掐弄也能让他高潮。 巫雨清从浴袍口袋里拿出避孕套,撕开。 她无数次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到了最后,她不知道他的牙齿是在玩弄她的皮肤还要是真的要撕咬下去,他握住她脖子的手是情趣还是真的要掐死她。 那些窒息、疼痛和高潮,是在让她习惯他的爱好还是让她做好死去的准备。 如果她没有死在枪口下,她很可能死在宗政航的身下。 和疯子同床共枕,怎么可能有好结果。 巫雨清扬起脖子,这动作方便了想亲吻她的宗政航。他在她的锁骨与肩颈处流连,放纵自己留下痕迹。 他们的下体连在一起。这让宗政航想到在海水里接壤的大陆。 腿是疆域,腹是领土,胸是起伏的内陆。她是他绝不割让的版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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