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亡逐北_分卷阅读3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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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38 (第2/4页)

没有。

    「对了,父皇尽可以在早几年的时候发动,为什么到现在才出手呢?」我明知故问,一句话着复了好几遍,他才有反应。

    「哦,你问这个啊。」父亲低头沉思,忽然皱着眉看我:「咱们在说什么来着?」

    我不耐烦再陪他装聋作哑,索性单刀直入:「您听说了什么?」

    父亲慢慢挪回胡床半躺,道:「我能听说的,必然是你允许他们说的吧。」

    「按理本该如此,可有些下人嘴碎亦未可知。父皇现在的这批宫女内侍,也在身边服侍许久了,成日见着几张老脸,父皇想必心中也郁闷得紧,孩儿过几天就给您找批新的来替换可好?」

    父亲不予理睬,将头靠在扶手上假寐,甚至响起了夸张的鼾声。

    「那就如此说定了,父皇保着,孩儿告退。」

    我转身离去,到了门口,背後苍老的声音突然出声道:「你到底对大郎做了什么?」

    我不回答,嘱咐守卫好生「照顾」太上皇,便疾步离开。

    如果说出他的儿子把另一个儿子关起来当作禁脔,夜夜同床共枕,时时交欢燕好,伟大的太上皇陛下就能在激动之下西奔极乐,我倒是愿意说上一说的。

    前段时间郑秉直来报说兄长生病,汪太医去看过,说也许是那晚受惊过度,没有大碍,不过说完他欲言又止,只是叹了口气就告退。

    汪太医是王府旧人,口风很紧,兄长的身体一直是交由他调理。兄长早已无心,身体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渐渐枯萎,汪太医一直为此战战兢兢,哪里的灵丹妙药都不能医治求死之人,他变成这个样子,全是因为我。

    我以前做任何事,都只为让他高兴,如今我对他的心意没有丝毫改变,为何局面会走样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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