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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2 (第12/12页)
起,在她的身体上下揉团打卷,有时候又铺张散漫出去,破碎淋漓地蔓延在地面上,从静静肃立在小街两边的尼珀居民的脚边拖拽而过。 公开的处刑是一个抵抗运动分子应得的荣誉。她一开始就该知道的。军队当然命令全体居民从屋里出来,聚集到一起,从头到尾地观看破坏分子的下场。尤其是那些印度裔的移民,桑温挨个点名,确保他们一个不少,从mama怀抱的孩子,直到要搀扶着才能起床的老人。所有这些人在印度商会前的空场上密密麻麻地站了一大群,他们前边就是那棵树干粗壮的木莲树。 桑温他们确实把兽医也带到了那里,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了米达雅剩下的皮。先是女人的两条腿,从她拴着铁链的脚腕开始,从小腿到大腿,再轮到她的肩膀和手臂。最后才是动手延续她身体侧面那个皮rou分离的间隙,兽医从那里开始,环绕着她的胸脯和肚子剥离撕扯下完整的皮张。到了那时,在米达雅晶莹剔透的赤露的rou体上,最显眼的反而是胸脯上粘附着的,两块黑暗皱缩的焦糊的rou痂,她的两腿倾斜分张,在女人的大腿根处,雍塞着一整团同样暗淡干裂的,粗疏的炭质堆积物,很难想象女人绵软湿润的鲜rou和粘膜,最终会被煤油烧结成这种样子。 三天以后我收到了一份从蔓昂发来的紧急电报,要求我尽快返回首都,据说是国家东部边境出现了一些或许值得特别关注的动向,总参谋部需要组织预案。 我向接替的军官移交了指挥权后经由青塔山口,芒市一线返回蔓昂。在芒市我要了辆吉普车,我注意到芒市的守军营地周围正在修筑防卫工事。我想我看到了依旧赤身裸体,站在一群民夫中间的孟虹。但是我没有停留,驱车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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