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不笑的时候说话的样子会显得十分冷酷和不近人情,曾晚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把两人领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口,说道:“就是这里了。”
云宿川拉住江灼,冲着曾晚抬了抬下巴道:“你先进去。”
他这么说自然是怕曾晚耍诈,在里面设下什么机关算计他们两人,但曾晚早已经被吓成了鹌鹑,貌似根本不会产生这种想法,点了点头,率先推门进去。
江灼刚说了一句“她应该不敢耍心眼”,就听见已经把腿迈进房间里的曾晚一声尖叫,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里面冲了出来,惊恐道:“死、死人!”
江灼和云宿川同时一抬头,因为房间的门已经被曾晚推的大大敞开,他们此时可以毫无阻碍地看见,面前房间正中的电风扇上,竟然挂着一具尸体,此时尚且还在微微地晃动。
这也是出乎两人的意料,江灼一个箭步抢进门去,尸体的面容正对着他,脸上似乎还带着笑。
江灼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张空白的纸,抬手一甩,锋利的白纸边缘竟然直接将上吊的绳子截断,尸体落在地上。
云宿川上去看了一眼,死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