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这方面经验丰富,很快找来了药帮她抹上,抹到红肿的花xue和菊门的时候对视了一眼,然后又哄着她睡了。
喻远还愤愤不平。
“算了,”Andy劝他,“宝贝儿离不了他——不然她早打电话给我们了。”
两人都沉默了。
唉。
反正一玉还在美国,来日方长。他们不急的。
按计划一玉应该回来应该海投申请书了。她成绩一般当然更应该在门面上多下功夫。可是这一到美国就被连番轰炸。先是喻远找了过来,然后是季月白过来了——被他折腾到奄奄一息,可她只觉得是自己活该。
Andy和喻远似乎早有默契。吃完晚饭,Andy不知所踪,喻远上了她的床。
“我还不行——”一玉推他,眼泪汪汪的哀求他,“你等我几天——”
她果然太贪心了,不该招惹这群吃rou的狼。自己这点小身板是喂不饱这些人的。
喻远抱着她亲亲,“今晚不做。等你好了再说。”
晚上男人的手深入她的睡衣,把她全身扒光,吮吸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