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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又问。

    “最近事情太多，而且我还没告诉你吧。”男人垂头，将整只脸埋在她头发里，浅浅地闻着发味，他闭闭眼，又睁开，清凌似的眼神，“医生提点我这胳膊已经没可能再游泳了。”

    “欸？”女孩抓着他的衣服紧了紧，声音沉下来，“什么意思，你的胳膊不是一直挺好的吗，虽然有时候不管用，但一直很好啊。”

    “傻子，怎么可能一直都好。”男人抓了抓她那窝乱头发，忽然来了句，“头发长了很多。”

    “因为我听说男人都喜欢长头发的女人。”

    “从哪儿听说的？”

    “.....恋爱宝典。”

    “.......以后别看这种东西。”男人把她脑袋摁回怀里，接着来了句，“你短发我喜欢。”

    “那我白买了。”

    “以后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问。”

    “既然你都这么讲了。”

    “嗯？”

    “你能不能去隔壁睡觉？”女孩明显感觉到气氛阴沉下来，开口解释，“那啥，因为我平常一个人睡习惯了，所以你待这里我有可能睡不着。”

    “你都说可能睡不着了。”男人紧紧抱着她不放手，嘟囔句，“又没说肯定睡不着。”

    又是几个月后，结婚那天仿佛过得特别快，孟殊忽然觉得这过程有点意思，求婚不像个求婚，结婚也是低调得只有亲人辈的那些出场参加婚礼，就是在法国结的婚，有些低调，但她和他很幸福，回答了神父的问题:“I do。”

    “你以前特别喜欢瞪我，虽然你是个学霸吧，也不能那样瞪我啊，而且我胆儿小，也许我成绩就是被你瞪得降下去的。”

    “哦。我给你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