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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拢春腰 第48节  (第2/5页)
   冠怀生冷眼看他吃痛,心里爽快极了。这一脚, 为被他吞吃入腹的嫁妆。    凝理伴在老父亲身边, 这时搂着老父亲慌张问:“还好么?”    凝检不敢说不好, 拍拍他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冠怀生又踢出去一脚,踢的是凝理。    “你又在急什么?”    这一脚,为那些被凝理坑蒙拐骗至死的百姓。    凝理差点把牙咬碎,真想站起来与这厮痛快地打一架,可现在风水轮流转,人家是贵人,他自己倒成了牢犯。    这两脚让凝珑既痛快又不满。    她早就看不惯凝家父子俩,老的贪得无厌,小的心思龌龊,一个个都企图把她压榨干净。    不满的是,她更想自己上去踢,而不是让冠怀生这个狗杂种去踢。    冠怀生笑得阴森,“你们都急什么呢?好戏还没开场。”    说罢打了个响指,招来一个端着酒盏的小厮。    他接来酒盏,颇有兴致地晃着盏,“这是杯毒酒,你们猜,酒要给谁喝?”    凝珑心里警铃大作,猛地抬起眼,把那盏酒盯得死紧。    不曾想,这时冠怀生也正把目光移到了她身上。    “猜对了。”他盯着她说。    一些不好的记忆拢上心头。    “ 与其装哑,不如假戏真做,做个真哑巴。”    “这杯毒酒,当我送你的饯行礼。以后滚出我的视线。”    她也曾看他跪在地上,把毒酒塞进他的喉肠,看他挣扎,再用话语羞辱他。    如今这世界仿佛完全颠倒过来。倒成了她跪在地上,他要灌她毒酒。    他怎么敢!她灌的是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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