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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加一句：“真是蠢女人。”

    傅东听完没接话，只盯着陆野看。

    陆野问：“你看什么？”

    傅东若有所指：“表哥，我发现卢杉物种进化了。”

    “什么意思？”

    “她从老虎进化成女人了。”

    陆野：……

    正当他想绕开傅东的揶揄时，刚好有人敲门。

    “陆总，您有一份快递。”

    “拿进来。”

    快递没有署名邮寄人。

    陆野看到上面贴着一张看似随意，却不常见的标签，对傅东说：“行了，没事你就出去吧。”

    傅东以为他是不想再提关于卢杉的事，比了个OK的手势，不再多说。

    陆野拆开快递，里面是一个录音笔。

    卢杉的声音伴随着沙沙的音质播放出来：“我对陆总忠心耿耿，陆总就像我事业的太阳。无论华先生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出卖陆总的！”

    陆野听完后，很是意外。

    他直直地看着录音笔，好几秒才回过神。

    忠心耿耿？

    这个词跟卢杉不搭吧。

    他想起傅东形容她的那句“痴心绝对”。

    不禁莞尔。

    *

    陆氏集团跟私人银行合作的项目进展的很顺利，两家准备在周五晚上一起开庆功宴。

    庆功宴前一天，卢杉准备去挑选礼服。

    傅东特意嘱咐道：“今天回温，你别又从头包到脚，穿得像个宇航员。”

    卢杉不情不愿地答了声：“好的。”

    于是在周五晚上，傅东看到卢杉露出了两条胳膊。

    傅东：……

    他绝望地想，卢杉以前的衣品，是不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