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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皱纹在眼角淡淡的出现，身材略略的丰满，看上去更像个mama。

    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有如蜜里调油，唯一一点令柯岸感到遗憾的是，乔乔不曾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幸亏有小夭在膝下渐渐长大，倒也不觉得冷清。

    乔乔不是不能生，是她暗暗作了手脚。她担心柯岸有了自己的孩子，会冷落了小夭。小夭受过太多苦，她要给她完美无缺的生活。

    (三十一)

    这一年小夭十八岁。小夭和狼牙都是高中生了。小夭是公认的校花，只是这朵名花自打十年前就有主了，她总是跟狼牙出双入对，据说有时候狼牙居然会住在她家里。也有别的人追求过她，只不过均让狼牙铲平了。

    十七岁那年，小夭就知道了自己终要嫁给狼牙的。

    那天mama认真跟她谈了一次。

    “小夭，喜欢狼牙吗？”

    “讨厌。”

    “说认真的，喜欢吗？”

    “mama，你放心，我不会早恋的，至少要等到十八岁，嘻……”

    “mama不是怕你早恋，是要你早恋。”

    “你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吗，狼牙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我们早就被烧死了。当年，mama被巫师钉住，是狼牙替我□□时，许你为他的妻子。”

    狼牙稚气的声音仿佛还响在耳边。“我给你□□，你怎么谢我呢？” “我送你一个媳妇，好不好？”

    小夭不笑了。“mama，当时狼牙那么小，就是随便说说，不当真的。”

    “他可以不当真，但我们不能不当真。违背诺言对人来说如家常便饭，对妖来说却是一把悬在头上的利剑。大愿不还必有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