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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奇怪的女人诓骗了啊，回过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内在已经腐烂了。”

    远坂凛似懂非懂，但很快就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但是昨天晚上你不是对我召唤你的触媒有很大的反应吗……所以你究竟忘了多少？”

    某种扭曲而痛苦的复杂表情在男人的脸上一闪而逝，立刻又恢复了平静：“杀人的技巧和方法还是记得住的，战斗可以保证，至于过去和名字的话……抱歉了呐。”

    “啊啊，没关系没关系。”

    从昨晚发生的事情隐隐能猜到一点真相，远坂凛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过分执着，只不过自己的从者如果不是什么知晓的英雄的话，那也没办法制定作战计划了。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啊——看不顺眼的就杀掉，圣杯战争不就是这种东西吗。”

    男人挑挑眉。

    “别看我这个样子，好歹也是经历过无数次杀戮和战争的英灵啊，更何况我也是有‘女神的庇护’——赢取圣杯战争的幸运，这种程度的好运还是有的。”

    “……诶。”

    凛刻意拉长了声音。

    “意外的嚣张呢，你。”

    话说回来，这家伙有女神的庇护啊——

    “你说的女神的庇护，是指我之前拿着那些鳞片的主人吗。”少女露出了一点兴致勃勃的表情：“她是什么样的家伙？”

    男人闻言抿平了嘴角。

    但很快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无奈的笑。

    那样的表情和他太过格格不入，太过温柔、也太过哀伤，连凛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对她的那些追随者来说，大概就是温柔又坚韧的女神大人吧……强大，美丽，聪慧，慈悲，而且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