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的刺_跪不起来就少发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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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不起来就少发情 (第3/5页)

次他一讲我就犯困,我大约是被驯化了,像巴甫洛夫的狗,听到铃铛就流口水,这回也一样,他抱紧我,像从前无数次夜晚那样,在我耳边说:“小夜莺,靠紧那根刺,黎明要来了。”

    我还是没听完整结局就睡了。

    脚走不了路这段时间,每天傍晚时分,祁修明会把我背到楼顶的露台上吹风。

    这时候,太阳是脆弱的橘红色,栽进大楼的间隙里爬不出来,万幸有云层包裹才没被磕碎。

    车流从立交桥上泼下来,穿进街道的晚风和绿树里,抱作一团的花树,嵌在城市的边边角角。

    我发现我们小区住着一对老人,每天会路过我家楼下,老太太坐轮椅,头发全白,好像是偏瘫,嘴巴有点斜,咿咿呀呀说不出完整的话,老头每天准时推着她出门散步,回来时她耳边总别着着一朵花,今天是海棠。

    活着其实是件很好的事。

    我的脚很快消肿了,走路也没问题,但我头疼的毛病愈发严重起来,每次睡醒都像被人打碎了脑浆,疼到下午会好受一点。那医生的话应验了,我视力确实不如以前好,有时看东西重影,恢复需要的时间越来越久。

    我不知道祁修明最近在忙什么,醒来时总看不见他,他请了个阿姨来给我做饭洗衣服,但被我每天多加两百块打发走了。

    我在网上搜索有没有让人能死得不痛苦的法子,最好像睡着了那样。

    可他们的回答实在无聊,全是劝人好生活着,说要想开些,还有家人爱你,父母爱你,甚至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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