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姐弟 (第4/5页)

文森特先生？”

    他缓缓发问，文森特眯起眼，看向对方的眼睛，从赌场第一次看见他起，直觉就告诉文森特这个男仆不简单，但是他的表现却一直都捉摸不透。

    “帮我拿一杯西瓜汁！”莱昂纳多在水里喊，拉回文森特的注意力，他稍稍放下防备，从托盘上拿过西瓜汁和柠檬苏打，红色那杯给文森特，自己喝了一口苏打水，冷彻心扉的液体流入喉咙，四肢百骸都仿佛被冻住了。

    这杯苏打水未免也太冰了些，文森特变了脸色，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后退几步，几乎是跌坐在沙滩椅上，这种寒意他再熟悉不过，是死亡。

    从死神身上才能传达出的死亡，但并不是来自莫尔斯。

    不是他熟悉的莫尔斯的气息。

    头脑变得昏沉，文森特不知不觉闭上眼，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失去意识，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某种不可抗力缠绕他的神经，将他拉入无尽的深渊中。

    是谁？

    文森特皱紧眉头。

    隐约间，面前出现了一条粗壮的黑色巨蟒，舌头面向他，“嘶嘶”吐着信子。

    它的意志传入文森特的识海。

    勾引哥哥的人类，要惩罚你，要杀了死你……

    啊，他知道那是谁，他知道……

    文森特的身体忽然燥热起来，难以启齿的欲望从体内升腾，他猛地睁开眼，看见眼前洁白的瓷砖，他在更衣室里，只披了一件衬衫，头顶的花洒往下洒水，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水流流入眼睛的异物感都格外清晰，文森特闭上眼。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发出难耐的喘息，想要、想要……

    怎么会这样？文森特咬紧牙关，被汹涌的欲望烧得浑身发烫，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