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秋媚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亲自提着酒壶,走过去要往江淮杯子里续酒。没想到江淮象是没留意到她的动作一般,忽得站起来,倒是把她闪到了一边。
钱秋媚提着酒壶,任是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意欲何为,偏江淮象是没有看到一般,道:“爹、娘,儿子最近有些乏了,酒就不吃了,想回房休息休息。”
说罢,江淮用手将衣摆一甩,慢慢悠悠地出了母亲住的院子。他最近实在是累了,回到家里最想做的还是大睡一场。
好在他的理智绝对在线,绕过表妹钱秋媚,扬长而去。
江左寻瞅了瞅瞬间呆立原地的钱秋媚,也站了起来:“我走了,你们慢慢吃吧。”真是多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江安凝见二哥都走了,再待下去没什么意思,便笑嘻嘻地与江婉凝和江大奶奶一起走了。
钱秋媚尴尬地地道:“表哥这是累了,所以不想再喝了。”丫头们全都或低头,或做出忙碌的样子,谁也不接话。
江夫人皱着眉看了看钱秋媚,刚开始看着是个沉静的,如今瞧着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呢?总是自作主张,做些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