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想着自己还能帮衬几年,她或许历练几年也就练出来了。
没想到,私下教了她不少,可这一到关键时刻,就怯场了,连正常的水平都发挥不出来。
那么以后面对的都是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她这样的胆色,一旦再出点事,他也救不了。就怕再这么折腾下去,到时候陪葬的是整个夏家。那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夏太医想到这儿有些郁闷,之前别的太医进去看公主的时候他没过去,就闷坐着了。
这时见林晚和几位太医聊着,他便有些闷闷不乐,站起身,走出偏厅,转到了麦子公主寝宫里。
侍候的人虽然心里嘀咕了一句:太医怎么又过来了?可这话只敢放在心里,不敢讲出来。
见夏太医走近,便将纱帐一边挂到玉钩上,往公主腕上放了个帕子。
夏太医按着公主的脉品了良久,一会儿轻取,一会儿重按,一会儿取中等力度去摸脉。
最终,轻轻叹息了几声,问道:“公主服药后可曾上过大恭?”
“去过一次,然后就又睡着了,一直没醒。”
夏太医听了,默默走出去,回到偏厅里他的座位,坐在旁边,听着他们说话,他自己却不言语。
这时一个太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