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的人,以前就是像个老虎似的,也不会哭,这次是受的打击大了才会这样吧。江淮走过去,挨着林晚蹲下,也不拦着她玩,只是静静地把旁边开着的野花和树条摘下来。
林晚停止了用棍扒拉蚂蚁的动作,看着忽然出现的江淮。心里有疑问:他怎么了?
江淮双手的动作很快,平时拿剑的手这时候灵活地像手艺人的手一样,没几下,就编出了一个花环,并套上林晚的头。
林晚这时,只梳了简单的发髻,有不少头发垂落在两肩,花环戴在头上,夕阳西下,金光洒在肩上,简直如天上仙女坠落。
江淮只觉得倒吸一口凉气,就像很多次他面对林晚时的感觉,恨不得为其生为其死。
他压制住想要搂住她的冲动,轻轻将手抚上她的头,摸着她华润乌黑的发。
也许这一头青丝终会变白,但他想有那么一天,就是变白了,他还能有机会摸到。
彪悍的林晚不知道多少回打掉他的手,总是说他手欠,就差拿脚踹了。
这次却没挡住他,事实上,她这个时候好想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睡一晚,让脑子静静,什么也不想,就那么安宁的睡一觉。
江淮看出来她这次不再排斥她的接近,看懂了她的心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