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信风/解霜雨_第8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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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节 (第5/6页)

滚到床上去。

    沈宗良大力捏了捏她的背,吻住她小巧的耳垂,“那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

    金黄的日光穿过纱窗透进来,卧室里没有开灯,博古架上雨过天青色的汝瓷瓶,开出两朵花苞的碗莲,被沈宗良撕开扔在墙角的裙子,一切都蒙在黄昏的雾霭里。

    他在昏昧中感受着柔韧细腻的身体,什么循序渐进,什么张弛有度全都丢到了脑后,他做得疯狂且暴戾,几度把且惠逼到神志崩盘的地步,她绷着脚尖哭叫过后,昏聩地来吻他,像某种轻柔的安抚,但得不到一点良性回应。

    沈宗良变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他把因为看见他们走在一起,脑中无限滋长的嫉妒,和在她身上一切的不自信,包括对未来种种的不确定,对准了敏感的地方,非常用力的,一下下推进那份狭窄湿热里。他被她缠绕包裹着,咬得格外紧,头皮刺激得发麻。

    十几次猛烈的失神过后,且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只晓得什么荒谬的称呼都通通喊了出来。

    小叔叔,爸爸,老公,她乱叫一气。

    那天进了卧室以后,且惠没再出来过。

    她第一次,被允许坐在床上吃晚饭。

    以前沈宗良还有底线,只是让端到卧室里来。

    月过中天,她靠在床头,视死如归地喝着她日常的中药。

    且惠终于忍不住说他,“您每天让我调理身体,就是为了这么造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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