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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姐让我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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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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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额头抵着墙根，他应该还愿意跟我说话吧？

    “哥，虹姐不是说让你给她打电话，她就等你吗？”

    “没她事儿。家里那女人烦，出来睡。”

    “……你老婆吗？”

    “快离了。”

    他也翻了个身，膝头从我大腿边儿上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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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该说话，感觉他烦躁起来，声音压着火儿的呛，连换了几个姿势都不舒服。

    他坐起来说：“没个风扇？”

    我也忙坐起来，要从他腿上爬出去：“没，哥你在这儿睡，我出去睡吧，人少了就不热了。”

    他拽我里面那只手的腕子，我没撑牢，一把摁在他腿上，我挺沉的，他该是很疼，咂了下嘴直接把我摁回里侧的床板上。

    “你什么毛病？”

    他又火了，我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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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平躺着，怯生生地看他，他上身猛地一俯，抓着墙上的旧报纸撕下来一片，坐回去折了两下当蒲扇。

    夜里十点多了，如果他静下来没一会儿就能凉快。

    他塌着背呼呼地扇，又躺下来，翻个身侧着，能听见他沾着汗的皮rou和凉席蹭出黏糊糊的声音，他一时半会儿肯定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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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要不你擦个澡，我把席子也擦擦，过后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