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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这话，阿婵弯起眼睛，笑了起来。

        那笑容和黑子记忆中的笑容别无二致。不知为何，在那么多陌生至极的变化中，偶尔看见一些不曾改变的熟悉模样，令他的心情有些异样的酸涩。

        他垂下了眼睛，不再看她。

        因为卫生之前就已经打扫完毕了，所以黑子直接锁好了校门，便带着阿婵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工作之后，他就自然而然的从家里搬了出来。在离幼稚园不远的地方租了一所公寓，每天上下班都十分方便。因此他带着阿婵一起离开了学校后没过多久，就抵达了黑子的公寓。

        黑子一个人居住，因此房间并不算大，但是却整理的非常整洁干净，井井有条。

        不过，有些逼仄安静的封闭环境，也在两人之间营造出了一种略显暧昧尴尬的氛围。之前在幼稚园里的时候，阿婵还有包扎伤口这么一件事情，能让他们的注意力都有所转移，现在却是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一时间满室寂静，没人开口，甚至两人都没有看向对方。

        最终阿婵抬手轻轻虚拢住手臂上的伤口，低声道：“我想洗澡。”

        黑子哲也微微一愣，“……好。”

        “那，”阿婵转过脸来，看着他道：“有衣服吗？T恤什么的就可以。”

        青年顿了顿，回答道：“我去找给你。”

        等阿婵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换上了一身灰色的长袖卫衣，穿着有些宽松的棉质居家长裤——这些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格外宽大，不得不挽起袖口裤腿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