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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

    “哈，这是自然的。你师父我那么厉害。”老头得意的说了句，眼睛在四周瞧了瞧，“你这屋子比夜流景那处好像好多了啊。”

    展亦轩没回应。

    老头走到了沙发跟前，凑近了展亦轩看了看，展亦轩拉开了点跟老头的距离。老头撇了撇嘴，“你想看到那东西的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什么代价。”展亦轩淡然。

    老头好似不经意又好似很认真的一边在展亦轩对面坐下来一边说道：“身体！强行开天眼，走道修一道，你若入门极快，之后进步神速，那么马马虎虎到老头我这地步，大约也就没什么问题了。换言之，不到我这程度……”

    老头停住，然后看着展亦轩，几乎一字一顿的道：“在那之前，每时每刻，身体如骨裂般疼痛，持续不断，无法可解。”

    展亦轩神色依然淡漠。

    老头的眼神之中爆发出一抹锐利，继续道：“而且你等于是在强行改命，除去身体上的不适之外，说不定日后万事不会那么顺当，甚至于减寿。”

    展亦轩的神色依然淡漠，只是微挑了下半边眉眼，淡问：“减多少？”

    老头摊了摊手，“这谁知道，也许十年，也许八年，也许一年两年的，就看你运气好还是不好了。”

    “我知道了，那就开始吧。”

    老头：“……”

    老头站了起来，略烦躁，“后果这么严重，你还要继续？看到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的啊？我看你那么大一家公司，不缺吃不缺穿的，你看不到那玩意儿也就是个富贵命，一辈子金山银山的富贵双全这不是挺好吗？你要是强行开了天眼，说不定哪天碰到什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