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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孩子 (第2/6页)
毕竟没有哪个社畜会拒绝用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当成薪水不是吗? …… “所以,我能找你帮我一个忙吗?” 时迁接着微笑点头。 他当然反应过来郑先生当初叫他名字时便怀有的目的性话术,只不过在绝对的权势压制下,谁都无法拒绝。 “郑先生,要去我家里谈吗?这里好像有些不方便。”时迁邀请道。 要知道他和邻居家之间的关系略微僵硬,尤其是与十米之外那个拿着扫帚一边打扫一边悄悄竖着耳朵偷听的男人。 还记得四年前那两个孩子还没出生,郑先生和男人玩的又比较狠,经常能听到一些皮肤被反复抽打的声音以及男人求饶一样的呜咽啜泣。 最尴尬的一次是时迁买菜回来,亲眼目睹了男人在阳台上高潮时的面容。 也正因此,他们产生对话最多的地方也在十年前……对方上来搭讪时。 时迁甚至记得最后一句由他来结束的对话——很期待你们的礼品。 虽然最后并没有礼品送来就是了。 “也好,今天下午你估计就得和我一起回国了,我们可以商量一下细节部分。” 说着,郑先生便回身看了眼默不出声扫雪的男人。 “明年我会再来,而且我希望你不要以孩子生病的名义打扰我的助理。” 他的声音非常冷漠,看向男人的目光也十足理智。完全不像是普通情侣那样,订婚后如胶似漆的状态。 一年前参与了郑先生订婚仪式的时迁默默垂下目光,不打算参与夫夫之间的内斗。 “啪嗒”一声,时迁看见了落在地上的扫帚短了一截的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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