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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去想，多半……差不多。”

    “她是我的mama。”甄嵘激动得哭起来，“原来……我也有mama，我都活了三十多年了，一直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现在，她倒是找回来了？”

    “阿嵘，你先别激动。”陆成军拍了拍她肩膀，哄着道，“先安安静静等着吧，等老人家醒了再说。”

    很快，顾望北得了消息，也跑了来。陆成军见状，站起身子打招呼。

    “怎么样？”顾望北关心地问，“人可还好？”

    “还在急救室里，刚刚输了血，医生正在抢救。”陆成军道，“您先坐下来吧。”

    甄嵘却冲到顾望北跟前，严肃问道：“顾伯伯，您告诉我，她是不是我亲妈？”

    没有想到甄嵘一来就会这样问，顾望北怔愣住。好久，才回了神，望着甄嵘：“为什么这么说？”

    “医生说的，该不会有假吧？”甄嵘道，“我知道了，看着您这表情，应该是千真万确了。那您为什么要那么做？顾仲谦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毕竟，我有权知道的。”

    顾望北手抖了一下，垂眸道：“阿嵘，你跟老四，的确是亲姐弟。”

    “那又怎么样？”甄嵘气糊涂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那边陆成军，反应过来了。他心倏地一跳，不敢相信，人也瞬间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别问了，阿嵘。”陆成军声音都有些颤抖，喉结滚动了下，只严肃看向顾望北问，“时悠知道吗？”

    “老四一直瞒着她呢，不敢告诉她。”顾望北背微微有些驼了，叹息一声说，“这是报应，是我的报应。我年轻的时候，事情做得太过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