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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餐后，江宴提出要送我去学校，我拒绝了他。

    “昨晚我的确是情绪不太稳定，不过睡了一觉起来，我已经恢复了，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出什么问题。”

    他叹了口气：“你还是等会儿再说这话吧。”

    紧接着，江宴打开了公寓的大门。

    门口蜷缩着一个身影，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压低了声音问江宴：“你是不是知道他在门口？”

    江宴用跟我相同的音量说：“早上五点多钟的时候，我起床喝水，看到他正站在门口，想敲门又不敢敲的样子，我想你可能不愿意见到他，所以就没放他进来。”

    “不敢敲门？他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我冷哼一声，越过那团身影往外走去。

    然而，才刚迈出一步，脚踝就被人抓住了，我不得不停了下来。

    齐睿顶着两个乌青的黑眼圈看着我，低声说：“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错了。”

    应该是缺少睡眠或者是哭过了的缘故，他的声音嘶哑的仿佛是砂砾在玻璃上磨擦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我刚想说不行，就见江宴冲着我暗示性的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了昨晚的那股冲动劲儿了，冷静和理智都已经回归。

    我拿开他抓住我脚踝的手，在他跟前蹲了下来。

    “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给我安装的定位和窃听？”

    他嗫嚅着嘴唇，好半天都没能吐出一句话来。

    我的耐心经不住他这样的消磨，开口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