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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厨具，感觉身边一直有人看着他，“锦书，你干吗老往我这边看啊。”

    季锦书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没有啊，我在看别的东西。”

    “别的东西？难道你看姑娘啊。”梁白雨身后果然是一张很古老的日历牌，上面还有上个世纪的女明星。

    季锦书只好低下头洗碗，这个男人还是这样啊。

    前几次季锦书都是吃完饭就走，梁白雨想经过了这么多次，两个人关系也很好了，况且这么晚让季锦书去别的地过夜也太不够意思。还处于低沉状态的季锦书听到这个提议，立马乐成一朵花。

    季锦书的房间就在梁白雨斜对面，中间隔着一间书房。被分配到这个房间，季锦书很开心，一开门就能看见梁白雨了。

    自己的家里除了方今秋一干人，没有其他人住过，梁白雨倒是比季锦书更拘谨。收拾好床铺后，二人上了阳台。两个大男人大晚上去阳台赏月？梁白雨还对这个想法不置可否，就被季锦书拉上去了。

    今晚的月亮算不上圆满，云层里隐有微光，倒是周围邻居的灯明亮得多。

    “你记不记得，夏目漱石是怎么说的吗？”季锦书看着月亮，又转过头来问梁白雨。

    “今晚的月色真好。”两个人相对看了一眼，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我可记得你的书里不是这么写”，季锦书说道，“我记得你的书里是这么写的——月亮很好，你也很好，我们在一起会比月亮好，可是还是没有你好，。”

    梁白雨没想到季锦书会记得自己多年前书里的一句话，现在想想实在太过于粗浅，有几分羞赧，“你怎么还记得这种破句啊。”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