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第4/5页)

去跟大夫拿药。有劳大夫。”

    送完大夫，何黎吩咐人打来热水，拿来毛巾，亲自擦洗。

    “小姐，这些事我们下人来就好了，一个奴隶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呢？”

    “无事。你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

    “是。夏芸告退。”

    “你要不要喝水？”

    好半天少年才反应过来何黎是在跟他说话，他支支吾吾道“奴…不不知…道…”他想回：要，又怕何黎直接灌他，就像刚来时那样，掰开嘴灌了他几壶，而后堵住尿孔不准排泄。洒出去的弄湿了地面床沿，又被按在地上接受惩罚。说不要，是真真正正没水喝。渴得极了，会哀求，那时小姐会嫌他烦要他戴上口球，直接尿他满身，再按在水里冲洗。不过，他已经习惯了，挨打也好，在水中窒息也好，他都已经习惯了。

    “嗯？”何黎抬头看见少年露出一种隐忍的看破生死的面容。

    “……”不至于吧，喝个水而已，这么视死如归干嘛。

    何黎下床给他拿水，“你慢点喝，我看你嘴唇干裂了，就问你喝不喝水，没别的意思，你不要紧张。”

    “谢…谢小姐赏赐。”说着就要下跪。

    “……不至于不至于，你的膝盖都青紫了，我以前对你很差？”不然那么怕她，诚惶诚恐的。

    “小姐对奴很好，奴感激不尽。”少年低眉顺眼忍着嗓子疼痛一口气回答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好了等你休息好再说吧，现在我要给你擦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