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皇遗事续编_第12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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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0章 (第1/2页)

    我心里不知什么念头作祟,抬手去覆,却没动,犹笑道:殿下现在不怕是白天了,不怕一会有正事忙,不怕绥郎再回来了?

    萧玠被问得要急,就要躲开,却在这时候被擒住。我潦草住了手,轻声道:殿下,脱了衣裳,我叫你更松快些。

    萧玠犹道:你拉帐子。

    我笑道:又没有人。

    萧玠蜷缩起来,道:你拉上,你拉上我才好脱衣裳。

    他神色太紧张,我突然醒悟,玉陷园之事的烙痕并没那么容易过去。便将帐子落下来,又趿鞋下去,安抚他:我去再看一遍门窗。

    等将门窗全部键好,我重新打开帐子,微微一愣。

    萧玠的半臂和中衣脱在一旁,他浑身不着寸缕,见我来,忙侧卧下去。那样一片猩红世界,他将他白到刺目的身体展现无遗。

    我说:殿下,不要藏,咱们相好,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冲臣躺开。

    他垂着脸,缓慢冲我躺正。我从榻前跪下去。

    萧玠当即一惊,忙要起来,被我握住脚踝,制止道:殿下,别挣,我怕弄痛你。再分开一些。

    萧玠口中叫着,你别,你别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成一团。

    几乎是我一触到,他就哭起来,不知难受还是舒服。我不敢太过,萧玠却浑身哆嗦,只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我便佯装斥责:雅正些,别叫唤。又道:这还不是大弦呢。

    这句话一出,他当即受不住,月光洒入红罗帐,留下一道浓痕。等萧玠能缓过神,嗓子都有些发哑,问我:你要不要来。

    我道:你受不了,咱们以后再说。

    不待萧玠开口,我便再压在他身上吻住他,换他来伺候我。等我终于松开他时,萧玠从我身底倒下,也是汗泪迷蒙。

    他缓了好一会,才往我怀里靠了靠,说:等过一阵,再过一阵,我们那么试试,好不好?

    我抬手搂过他,笑道:到时候臣可得连本带利地收租子了。

    他枕着我手臂,突然皱眉,抚摸我臂上纱巾,怎么这么些天了,伤口还在渗血?

    我道:今天摘琵琶没拿稳,给砸了一下。不妨事。

    萧玠忙要起身:我帮你上药。

    人家郎中专门叮嘱,不叫经常动它。我拉过被子裹住他,替他撩开头发,问,明晚几时动身?

    萧玠道:得等到亥时。回来要晚,你先睡。又靠在我胸口,脸埋在被间,问:对了,今日出去采风,有没有遇见什么趣闻?

    我笑道:趣闻没见着,但回来时见了一片梨园,已有下的梨子。臣明天去问问主人,摘些梨子来给殿下熬膏吃其实公廨那边的枇杷也好,只是结果晚,不应时,现下进不了殿下的肚子。

    ***

    萧玠初访黑膏窝点一事,史书着墨不多。反倒数代之后,自称其太玄孙者欲撰学业论文《梁秦骨血祭祀文化考》,因祭祀者通达鬼神也,不得不替萧玠一生神鬼怪异之事系年记录。这位太玄孙文献阅读笔记如下:

    罪犯李大为,资深膏客,放在当代,当为戒毒所头等顽抗的治疗对象。其买膏之处(即毒品交易及容留吸毒之场所),称为蜃楼(或传为神楼,当误)。据载,楼处荒郊之外,乱葬岗中。白日空无一人,夜间歌舞升平。日出之后,又一破楼而已。为此,时人争论不休。一众人说是神仙降世,丝竹盈耳。另一众人则跳将出来,叫道鬼魅作祟,哪有什么丝竹,明明是十村八庄野狐狸叫,千坟万地死孩子哭。后据潮州州府公文,曰罪犯妆神,引诱膏客。贼人扮鬼,吓退村民。方能瞒天过海,趁夜行此罪恶之举。然蜃楼情形,余遍览群书,未见详述。独署名文正公李渡白之传奇《奉皇遗事续编》第八十二篇有所记载,然艺术加工,几近志怪,真实性有待考证。余自行翻译,附于此处(注意:此刻本版本信息不全,写脚注时记得搜集相关资料):

    萧玠一行人抵达蜃楼时,亥时三刻,夜深人静,一轮殉葬所用的青铜车轮当空转动。仔细观察,那是一盘月亮。一天里最早生出的不是太阳是月亮,一天里最晚落下的不是太阳是月亮。月亮才是天下的主宰,仙庭的正统。月亮既是姮娥玉兔的栖息之宫,也是妖魔鬼怪的滋阴之所。月亮破开肚皮,青血脉脉,所有异类,沾之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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