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她脖子,挤着臀往上撞。
肌rou都颤起来。
于是林稚的便叫着撑起,给季嘉言射得差点失禁。
“死了……死了……”
她张嘴喊,两眼失神。
干裂的唇流下一滴艳红的血,男生抹了吃掉,又凑过来发狠咬她的唇,“脏丫头,就是喜欢被男人射是不是?”
她唔一声。
摇头,“嘉言哥哥,不能再干了,你别进来,我尿急。”
“……”
林稚从厕所出来,腿都是颤的。
踉踉跄跄走近,很乖地跪在地毯,给他啯。
季嘉言摸她头,只时不时揪着头发往自己的胯送,插到喉咙深处动一动,拍她小脸以示鼓励。
“才给我口过几次,就已经能做深喉了。”他垂着眼,笑,“又软又好cao,比那些丰满的有意思多了。”
他是喜欢大胸长腿。
但更喜欢她。
林稚偶尔的怪脾气,还有乖巧,恰到好处地拨弄着他心底那根欲望的弦。他cao她一次,还想cao第二次,不管是发疯还是发嗲,都像求爱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