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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忧虑生死，就像普通人一样，手牵手走在巴黎大街上，在这个同性恋合法的国度可以自由自在地接吻亲昵。

    有时候周生萧都感到了恍惚，要是时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该多好。但他知道这不可能，因为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必须要去夺得浑杀舍利。

    早晨起来，缪长风还赖在床上没醒。周生萧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起身穿衣服。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卫生间，把门关上，锁好。

    镜子里他面色苍白似鬼，如同一张白纸。重重地咳嗽了几声，手上沾满了鲜血。指甲也已呈灰白之态，显然体内的血气已经不多。

    周生萧长叹了一口气。他打开水笼头，小心翼翼地把血水给清洗干净。他并不想让缪长风知道这一切，有些事情只要让自己承担便可。

    打开洗漱台的柜子，里面竟然有一盒酒店提供的香烟。周生萧以前不抽这种东西，现在他把盒子拆开，取出一根，手指一弹便冒出一簇火焰点燃。

    半靠在墙壁上，他轻轻吸了一口烟雾，一股奇异的感觉直冲肺腑。原来这就是烟吗？其实……滋味也不比他以前吸的香炉烟差。

    暂时的麻痹感，贯彻了全身上下。

    抽完一根烟，周生萧开门走了出去。大概是昨晚太累了，缪长风还在睡觉。他在酒店提供的标签纸条上写明了自己的去向，轻轻压在床头。

    外面阳光明媚，是个适合出游的好天气。周生萧在一堆购物袋里翻找了一下，拿出缪长风给买的黑色短袖套上，又拿了一副墨镜然后离开房间。

    走出酒店大堂，他只身站在车水马龙的巴黎大街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来来往往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