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月令(舅甥1V1)_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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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第2/3页)

文人融身于自然,就没法用诗用画呈现山水自然之美,那文学美学该多寡淡失色,这么说陶渊明真伟大。

    学生走后,她悄悄跟她爸爸说了这话,许弗言笑,也没有许陶然了,你的名字就是取自陶然自乐,是陶渊明的诗。

    那时候许弗言就是她爸爸,爸爸,很笼统的一个概念,养育她、爱护她、给她人生最好的祝福和期许的人。

    近来她却常常不自觉偷偷打量起她爸爸,他的眉眼、鼻梁、耳廓,甚至根根头发,都熟记于心,糅合成一个全新的印象:一个英挺俊美的男子。

    眼下他架着腿捧书的样子,衣袖半卷,露出一段劲实的胳膊,从容的闲意里便透着力量感,有读书人的温文尔雅,也不掩仕者的颀峻气派。

    许陶然又心旌动摇了,明明爸爸就坐在自己身边,她心里却泛起渺然的企慕,轻冉冉的,这种感觉已经不再陌生,只是有点令她慌张不安,可并不排斥。

    老师。

    有人来问问题,惊断了许陶然的思绪,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依依。今天穿得倒是正常,黑裤子,白T恤,都很宽大,把她身材妙处,遮得一干二净。

    她的书被许弗言拿在手,她弯腰站着,双手撑膝,额头与许弗言凑得很近,T恤胸前就空荡荡坠下来,在许陶然的视角能看到一片肩下的皮rou。

    李依依也不单是听,是讨论式的请教,许弗言说完,她也会发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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