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国师_大明国师 第44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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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国师 第441节 (第3/8页)

巧妙,本身在辩经的规则里,就已经是输了。

    至于读懂题目,这是哲人的游戏,智力水平和知识储备不在一个层次,根本连半句都插不上话。

    程颐的典故,表面上就是一个年轻人“听劝”的故事,纪纲就给理解成了孔希路在嘲讽姜星火,让他听老人家的话。

    但实际上并非如此,辩经不是村口骂架,逞得绝不是嘴皮子痛快。

    究其根本,这个故事的内核,反映的是儒家‘志’与‘气’与‘功’的辨析。

    游定夫的‘志’,便是说考太学(即国子监)的人多,蔡州本地名额少,所以还是考乡试比较容易,也就是理性的判断。

    这里要说是,在原始儒学里,也是孔孟的时代,‘志’跟‘气’是一体的,而到了北宋五子的时代,则是把‘志’与‘气’拆开了,理学的概念范畴中‘气’构成人的形而下,它更多地与rou体、感性、欲念相通;‘志’则构成人的形而上成分,是理性的产物。

    眼熟吗?古今中外哲人思考的问题基本都是相通的,换到西方哲学里,‘志’与‘气’,就成了本我和自我。

    而无论是理性还是感性,无论是‘志’还是‘气’,他们都是人的一体两面,西方哲学有了本我和自我,必然衍生出超我,在程朱理学里也有相同的一套东西,那就是‘道’,而人如果想格心,远离‘志’与‘气’对人的束缚,追求‘道’,那就得以类似【升维】的方式得到精神上的超脱,就必须通过‘功’,也就是理学的《工夫论》。

    至于理学的《工夫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之前姜星火上海县衙里,在‘集义’和‘敬’的部分,上课的时候已经讲过了。

    程颐故事里所谓“岂无义与命乎”,就是指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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